牙。
这时候,怀里的猫“呜呜”叫着,陈歌低头安抚,再抬眼时,已经没了那青年的身影。
下午没课,陈歌回来的早。
将一本新华字典翻了三十几页,床头柏木柜上放着的手机响了,是他吗?陈歌犹疑着小跑着过去。
拾起手机,来电显示是0字开头的座机号,营销推广常用的号码开头。
她心情陡然落下去,却也没挂断,将手机放回去,听着那铃声。直到半分钟过去,铃歇了、屏幕熄了,她才怅然若失地坐在床边,不是他打来的……
“喵呜”,伴随着猫叫声,还有爪子叩打着阳台门的声响,成功让陈歌回了神。
猫?早晨的记忆清晰涌进脑中,貌似她从一个酒鬼那里,得了一只猫。陈歌歉疚地打开阳台的门,那只猫病恹恹的,陈歌连声说了好几个‘抱歉’,用一旁挂钩上的布巾擦干净手,这才将它抱起来。
她完全是多此一举,因为这只猫皮毛脏兮兮的,好几处更是黑不溜秋的黏腻,压根分不清原本的颜色。
“你一定是饿了吧?”陈歌问完,自顾将它放在客厅的茶几旁,去厨房的冰箱里找出半袋火腿肠来,仔细用刀将火腿切碎,找了一只平日里捣蒜的小碗,盛着火腿片端了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