缩在哪个旮旯角,马路上空荡荡的跟放了假的学校似的。六七分钟后,她们好不容易拦到了一辆车,司机似乎还不是本地人。路上,姜晚盯着红色的计价表不断催促司机。饶是如此,几个人赶到的时候,硫化工厂对面的家属院、楼上的一户当着他们的面烧起来了。
这时机刚刚好,仿佛就是为了等穆柔到这儿,亲眼目睹。
沈括和朱楹正在附近排查,看到这边上头的火光跑过来,令人意想不到的是陈涯生也来了。陈涯生开车过来的,比他们几个要快许多,早在姜晚报给出租车目的地时候,孙檬就将那位置原封不动发给了陈涯生。
比起穆柔那一张饱经岁月摧残的脸,陈涯生保养的极好,看上去就像不到四十的男人,面上鲜少能看得出岁月横加的风霜。陈涯生快步走近,一见到穆柔那呆滞的神色,就别过脸去,好似看到什么难忍浮躁情绪的物什,声音还是对着她的,颇不耐烦地骂,“疯婆子,你自己疯就算了,还让姜晚这帮年轻人陪你一起折腾。”
沈括他们陈涯生是第一次见,但是姜晚是女儿陈歌的朋友,陈涯生先入为主把他们划为一伙儿的。穆柔却似乎听不到他在说什么,整张脸都泛着不正常的青,她几乎要掐着自己的胳膊才能保持清醒,目光紧张地看向面前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