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后颈。
登时,姜晚便软了身子,晕了过去。沈括眼疾手快地扶住她,拦腰抱起她放至二三楼中间的水泥地面上。
他的指骨穿过姜晚脑后的头发,箍住整个脑袋,将她的头轻轻靠在墙壁上,恨铁不成钢地叹息了一声,“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。”
沈括重新回到那扇门前,眼神沉郁。还没等他有所动作,门就轰一声开了。
严淮的眉毛被火烧得炭黑,手臂隐约传来‘嘎吱嘎吱’的声音,抱着昏迷过去的陈歌,竟然有几分悲壮的味道。
他压着嗓子说:“馆主,求求你,代我向她说声对不起。”
沈括点了点头,顺手而为的事儿,不算为难。
他接过陈歌的同时,就清楚明白对方做了什么选择。所以当那扇门再度被关上的时候,沈括也没有过多的惊讶。
只是在嗅到一些若有若无的草木灰气息时,沈括眯了眯眼,想起穆柔在失控时候提到的一句“那天火化的尸体不是小歌的,那气味和这些木屑烧起来没什么区别。”他意识到症结在哪了,穆柔根本不是殡仪馆的工作人员,遗体火化时又怎么会能近距离接触到绀碧偶枝节烧毁的气息?
朱楹在楼下等得火急火燎,大老远就看见,那会儿追上去的沈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