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晚也“你你你!”你了半天,然后咽了口口水,这才小心翼翼地询问:“你会说话?”
其他鹦鹉顶多也就会一些主人教过的固定话术,还能随着遇到的反应做出不同的回答,简直是天赋异禀。
那毛脸露出不屑来,“你没听说过一个词叫‘鹦鹉学舌’吗?”
姜晚心下.腹诽,那可不是个什么褒义词。她现在已经完全清醒过来了,就是后脖子和身上有些疼,她嘴巴又似抹了蜜一般,附和着摇头道:“不奇怪,哪里奇怪了?对于一只平平无奇的小鹦鹉来说或许奇怪,但是像你这样的神武鹦鹉,绝不奇怪。”姜晚脸不红心不跳,奉承的话脱口而出。心里却想着沈括那么个变态人物,养出来什么玩意儿她都不奇怪。
那毛脸鹦鹉顿时舒畅了,在“猫的馆”,焦宇嘴笨、朱楹傲娇、倪朔闷葫芦、沈括嘴毒,虞又是个爱捉弄人的,谁能将它如此诚挚地讴歌呢?好不容易来了这么一个上道的,它只好大人不记小人过,宽恕她这回。
姜晚突然有些惶恐,她方才一时间睡醒综合征症,临床反应表现为:我是谁?我在哪?我从何处来,要到何处去?这会儿头脑的机制重启,她才模模糊糊想起来那场大火,她明明冲进来楼里,后来在门跟前,眼前一黑,像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