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把自己按在冰盆子里已经半个多小时,下身麻木刺痛如同蚂蚁咬针尖扎的痛苦还能忍受。
关键是这么凉的东西,自己坐久了消化道承受不住了。
一股股强烈的便意就在临门一脚那块转悠,林远都是用了绝大的毅力再忍着。
实在扛不住了才被迫骂了欧阳学。
可对方还以为他是装的,根本不理不睬,还叫嚣着让他来一个。
这就不能怪我,林远也实在到了阈值,冰冷的碎冰,让他的括约肌都失去功能,渐渐麻木到无法约束肚子里的某些东西。
噗!
噗噗!
一连三声响过。
审讯室里异味弥漫,一种无法形容的问道,让欧阳学三人纷纷捂住鼻子。
林远咬牙切齿的瞪着他们。
我要洗澡换衣服,快把我从盆里拽出来。
是的,他的双腿都被冰到麻木不仁,失去自己站起来的能力了。
在欧阳学的命令之下,那两个老警员不得不屏住呼吸,上去扶林远起身。
这一站起来,那味就更冲了。
焦黄一片顺着林远的内裤往下淌,也分不清是冰水还是秽物了。
欧阳学赶紧躲远了,跑去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