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首先就让钱秀兰的心中有些沉重。
她的直觉告诉自己，这次的合作谈判，恐怕没有之前想的那么容易和轻松了。
果然，在资料读取完成之后，那两位专家又用了大概二十几分钟的时间，来审阅评判它的内容，最后才向闭眼不理人的董亦舒汇报结果。
“董总，这确实是格宁美的研发资料，但，只有前面的理论部分，后面更重要的实验数据则没有。”
“哦？只有一半的数据？”
董亦舒的神情显得更为清冷了一些，不过，脸色上却没有露出什么意外。
很显然，钱秀兰他们不会把整个数据直接交给欧阳家的这个情况，早已被她给料到了。
“钱阿姨，你们还挺谨慎的，这是不相信我们南方药业的诚信么？”
虽然这个状况她早已预料到，但也不妨碍董亦舒在谈判中借机挑刺，进而占据一些小小的主动。
所以，该说的她还是会说。
钱秀兰也毫不在意的微微一笑。
“如亦舒你所主张的一样，做什么事都要讲规矩和流程，不在合作敲定之前，就暴露我们的全部底牌，这也是我和林总要坚守的原则。”
“呵呵，钱阿姨您真是一点亏都不吃，果然是女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