？
这不可能啊，当时他记得清清楚楚，都是挑着没有摄像头的路开车。
还是后半夜最冷的时候行动的，说是被人偶然抓拍到的，那就更不可能了。
看着这一张照片，陆森心里一凉，看来牛家人并不是随意来找茬，抓了自己老妈唬我诈我，而是真的有了线索才动的手！
一直冷眼盯着他反应呢，牛德马上就察觉到陆森的表情变化，心里也就更加笃定，这照片上的人就是他和李东。
要不然，这摄像头抓拍的人脸，还真有点模糊，陆森要是愣不承认，他还真就不好确定。
但现在，一切问题都不存在了。
就看陆森这幅见了鬼的神情，老奸巨猾的牛德就能确认，实验室就是他和李东去烧的，那背后的主使者肯定是林远啊。
再往远点推，偷着格宁美所有研发资料的，也一定是姓林的那小子了。
错不了，妈的，今天我就要给老爷立大功了！
牛德想到这里微微眯眼，哼了一声道。
“怎么，瞅着有点眼熟是不？”
陆森一咬牙：“你几个意思，弄张这么模糊的照片给我看什么？”
“哈，你还敢嘴硬？”
牛德一点也不着急，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