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...
已经被清空了的酒吧之外。
附近街道、楼宇都已经被人清场,远处可见,有人在封锁纵横交错的道路,禁止有人通行。
而酒吧门口,几具尸体正歪七扭八的躺在地上。
“咕噜...求,求求您饶了我,齐大人...”
巴托被一个五十几岁的中年男人掐着脖子,喉咙好像快被捏碎了似的,艰难地开口说话。
“巴托先生,你今晚的表现很让人失望,不仅输了钱给那个姓秦的。”
“更是让他把人救到手了,我很想知道,是谁给了你们这样的自信,可以自作主掌去挑衅秦阳?”
被巴托称为齐大人的中年人叹了口气:“你们只是一群无足轻重的废物罢了!”
“没有资格擅作主张,更没有资格代表蛊族去挑衅秦阳,这个道理,怎么就不懂呢?”
巴托颤抖道:“我,我知道错了...请齐大人...宽恕...”
“我齐家负责镇守整个南城,也不想被蛊族怪罪啊...”
“你们送给秦阳的两个亿,这笔钱谁来填补啊?嗯?巴托先生。”
巴托面部表情已然狰狞,他的眼睛都要凸出来了似的,而齐大人则是慢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