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,还是要想办法混进组织去啊……不过这样,就有一点忆往昔的怀念感了。”
唐泽说完,低下头看向现在完好无损的双腿。
“怀念什么呢,在柯学世界做个假酒比做真酒还安全好吧。”里昂挥手拍中唐泽的脑袋,打断他发散的思维。
唐泽“哎呀”一声抬起头,瞪起眼睛:“道理我都懂,怎么你也拍我脑袋?”
“就是想体验一下。”里昂收回拍他的那只手,搓搓指尖,给出认可,“不怪安室透总爱揉你头,手感确实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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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,到咖啡馆上班的安室透,看见的就是追打了里昂一晚上以至于滚下了床,精神不振的唐泽。
“早上好,昨晚没睡好吗?晚上要好好休息啊。”安室透拍拍靠在座椅里的唐泽。
想拍头的,但考虑到昨天唐泽刚表示过抗议,安室透暂且换成了拍肩膀。
“早上好。”唐泽没啥朝气地回答,又看看安室透的黑眼圈,“别教育我了,你也没睡好吧,安室先生。”
唐泽其实还好,他的睡眠时间是充足的。
只是他梦里喝了太多,曾经的饮酒史让他下意识认为自己现在该宿醉中,他的身体却很有精神,让他不太适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