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把早上的对话包装成传递消息的一部分,这是保持好波本的行动需要,又能让唐泽放下防备的最佳方案。
“我不信。”唐泽绷紧的手臂没有放松的迹象,“如果是这样,你为什么不早点说清楚。”
唐泽确实知道有一位联络人在沟通他的父母,而且不知道对方是谁,否则他说的就不会是“我不信”,而是“你撒谎”之类的否定。
认为自己赌对了的安室透松了一口气。
“我说了,我们同样身不由己。”安室透装模作样地叹息着,“监视人不止我一个,他们不信任我,直接告诉你只会让我们都有危险。”
他说的话半真半假,而且考虑到另一个监视组的负责人是黑麦威士忌,他甩锅的动作没有丝毫心虚,只恨甩的锅不能更大一点。
唐泽盯着他的脸,像在等待着什么。
安室透注视着他的双眼,从他神情上察觉出一丝迟疑和松懈,明白对话进行到了最关键的位置。
唐泽没有直接接触过秘密联络人,但两人之间又存在定期的交流。
基于这个猜测,白天结束与唐泽的冲突后,降谷零火速联系到零组,让他们顺着唐泽昭所有的联系方式查询,不论是电话、邮件还是SNS和论坛,任何与唐泽有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