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唐泽幽怨地捂着两边的腮帮子,认为安室透纯纯是在泄愤:“没有,真的没事。”
“看来我们有很多问题需要好好交流。”安室透抱起双臂,朝楼下示意地偏偏头,“坐下来说吧,你回答一个我的问题,我回答一个你的。”
唐泽顺了顺被揉得炸毛的头发,跟着他走下楼,两个人在餐厅最里头的一张桌子边面对面地坐了下来。
安室透打开桌子上方的吊灯,一束暖色调的锥型灯光笼罩住了整张桌子,也映亮了两個人的脸。
唐泽瞄了一眼吊灯,心想,如果它颜色白一点亮一点,这个氛围还挺审讯室的。
安室透直视着唐泽,忽然发现这可能是他们第一次平等地在对话。
以往他们俩大多一个站在吧台里,一个坐在吧台外,或者一个坐在阁楼的床上,一个坐在座椅上,多多少少存在一些对话的隔阂,他也确实没有把唐泽当成过同一阵营的同行者,更多是用一种年长的保护者心态。
唐泽隐瞒了他很多东西,他也一样,他们是不曾好好沟通过。
这么想着,安室透先开口提问道:“你刚才叫我公安先生,你也没有对我遮掩自己的假死。你很信任我对组织的立场和态度,为什么?你发现了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