崖洞边,看着外头那轮逐渐升高的红日,浅井成实弯了弯眼睛,“Lunar,就叫我lunar好了。”
“Lunar……挺适合你的啊,也是个很中性的词。”唐泽走到他的身边,踩在崖洞的边缘,俯瞰着下方在日光的照耀中渐渐萎靡的植物根系,“既然说好了试试我们的方法,那就来试试看好了。行动起来吧,这岛虽小,事,可真不少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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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抱歉,抱歉,您再重复一下,您叫什么?”
“呃,你说什么,你要自首你弄死了隔壁邻居的狗?嗯,抱歉,能去那边先……”
“结果,变成这个样子了。”目暮警部扶了扶自己的帽檐,哭笑不得地看着替代了行政人员,坐在办事处的窗口里忙碌不休的警员们,“早知道,我就带点负责文书工作的过来了……”
因为接到的是涉毒的求援,他在最短时间内带上了自己能联系上的最多武力,来的基本都是警队里的外勤人员。
现在他们一个个坐在办公桌后,记笔录记的龇牙咧嘴,明显是被繁重的书面工作搞得头晕脑胀了。
“会变成这个样子,谁也不可能预料到吧?”看了眼手里的乐谱,毛利小五郎大大地叹着气。
也不知道是故意为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