趋于平稳,不想几日前却突然爆发时疫……”
“时疫?”太子不动声色地退后数步,“会传染?有否死过人?”
“确有传染和死亡的情况发生,但只要做好防护,感染概率很低。几位名医也正在加紧研制药方……”
怪不得官员们都穿麻衣、戴纱巾,原来那是为了防护。
“如今感染者有多少?”太子再一次打断县令的话。
县令只以为太子心系百姓,据实回答说:“……感染者300多名,均已隔离,另有密切接触者近千人,也都在观察中。”
宁县是个万户之城,有百姓四万多人。感染者并疑似者,总共才一千人出头,不足总人口的百分之三。
太子脑中飞速盘算着,很快有了计较。
“你既说做了防护感染率低,便说明并非绝对。且此疫症既能传人,焉知不会通过空气流动而传播扩散?如此一来,隔离又有何用?终究是治标不治本。谁知药方何时能研制出来?只怕药方还未诞生时,宁县百姓已是人人染病了。”
县令望着滔滔不绝的太子,怔了一下,不禁上前一步问:“不知殿下的意思是?”
“别过来!”
太子忙喝止县令的举动,又往后退了两步,这才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