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继续道:“直到我的皇兄没了,父皇告诉我,今后天下要指望我了,若我不改变自己,莫说蚂蚁和动物,数不清的人都随时会死去。那一年,我六岁,我的童年在那一天结束了。”
菩兰静静看了他一看,等待下文。
“若没有你的帮助,谁要得天下,都必须经历一场又一场战争,牺牲无数的士兵甚至百姓。那很无奈,却又是必要的,因为乱世中,唯有以战止战,才有天下归一、百姓安宁的可能。因为你的出现,许多原本无可避免的战争化于无形,你已经救了许多人。”
“以战止战?”菩兰呐呐重复,若有所思。
“是啊,其实今日之战,也在所难免。”
“为何?”
“因为你已帮了赵国太多,若游说不成便要令圣女双手染血,我做不到,我身后的战士也不会答应。愿降,当然好。不愿,那么便一战。沙场之于战士,本就是宿命。”
“明白了。”菩兰释怀许多。
不知何时,星星已缀满天空,让黑暗无边的夜幕有了光彩。
第二日,赵军攻入梁国皇宫。
那梁帝早已吓得肝胆俱裂,一见赵星澜和菩兰走近,便跪在地上讨饶,一面还指着身旁一个美艳无比的女子道:“太子饶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