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成了。”
“此话怎讲?”忠勤伯忙问。
忠勤伯夫人侃侃而谈:“若他不愿,当场便会拒绝。可他说知道了,可见需要时间思考,既然愿意思考,说明他是顾念旧情的。既然顾念旧情,思考后,多半便会答应的。”
赵芳听了不禁一喜。
忠勤伯也很高兴,笑道:“戴着面纱去见卫星,果真管用。”
一听这话,赵芳脸上的笑容消失了。
方才去见卫星,他几乎不曾看她。就算看,也不过是目光淡淡。
至于她为何戴着面纱,他连问都不问。
赵芳甚至相信,哪怕她把头用麻袋套住去见他,他都不会问一个字。
这个她歆慕的男人,眼里真正有过的,唯有赵兰。
忠勤伯夫人无奈地看了丈夫一眼,未说什么。
只剩母女二人时,她才安慰赵芳:“好孩子,先等好消息吧。这男人的心啊,多些时日总能捂热的。你瞧我和你父亲,不也是苦尽甘来的吗?”
伯府的那些往事,赵芳听母亲说了许多回。
当初父亲钟情于赵兰生母,还发誓此生只和她白头到来。
母亲在这种情况下,委屈求全地嫁给父亲做妾,一开始完全处于劣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