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仿佛一下子明白了什么似的,高声喊着,“我知道了,是卫星逼你这么做的,是不是?他自己要包庇那个杀人犯不算,还逼你也就范,是不是?”
赵芳殷切地劝着:“余中郎将,你莫怕,府尹大人在此,岂容有人罔顾律法。你将实情说出来,好不好?”
余中郎将望向她的目光中多了些同情:“我说的就是实情。赵二姑娘,你莫不是……”
他没说下去,却摸了摸脑袋。
那意思不言而喻,是觉得她可能脑壳出了点状况。
“不,不是这样的!”赵芳几近失控。
为什么?余中郎将明明绘声绘色地把一切告诉了父亲,现在却偏偏不承认了,还怎么办才好!
本就孤注一掷的赵芳急得气血攻心。
之前出手制住她的那位婢子,冷冷地盯牢了她,以防她再做出过激行为。
余中郎将也有些恼了:“既如此,请忠勤伯来一趟,我与他当面说道清楚!”
“那再好不过。”菩兰表示赞同。
卫星也无异议。
“不,不可!”赵芳脱口而出,面上惨白一片。
父亲严令禁止她把赵兰的事说出去,她是瞒着父亲母亲来击鼓鸣冤的。
若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