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的令牌,麻烦大人派人拿着去宫中请一位教养嬷嬷过来。”
顺天府尹吃惊地重复:“皇后娘娘给的令牌?”
卫星接过话题:“兰儿这些日子常去宫中陪伴皇后娘娘,令她身体松快许多,于是给了兰儿这块令牌,让她随时可以入宫,若有需要,亦可差遣宫人。”
“嘶——”
人群中再次传来阵阵抽气声,然后便是各种兴奋的讨论声。
“早听说皇后娘娘最近身体大好,原来是赵大姑娘的功劳啊!”
“娘娘抱恙三年多,太医都束手无策,这么一看,赵大姑娘果真是医术了得!”
“听说,当年赵大姑娘的母亲还救过老宁远侯一命,看来这医术是家传的。”
“那赵二姑娘竟还说赵大姑娘医死了好些人,这可真是无稽之谈。”
“忠勤伯不是说了,她是因赐婚之事受了刺激,发病了。我看多半是得了癔症……”
……
“赵大姑娘乃清白之身。”
宫中请来的教养嬷嬷将菩兰带去隔间,不多时便出来宣布。
在宫中历练沉浮数十载,她端庄郑重的声音让人一听便觉信服。
“咦,原来赵大姑娘同那宁远侯世子也是清清白白的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