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愿意听我说话,有时候还会跟我交流呢。”
何爸爸忍住翻白眼的冲动,第一百零一次发誓,若岑星不改改这狗脾气,他绝对不会把女儿交给他。
周日早晨,两家人来到岑家马场的贵宾区。
马场延续了岑氏一贯的大手笔,视野开阔,软件硬件都是一流的。
太太们坐在遮阳伞下聊天喝茶,男人们兴致盎然地挑选着马匹,准备好好驰骋一番。
岑星远离人群,坐在一棵大榕树下听歌。
何心蕾悄悄走过去,伸手拔下岑星一边耳朵的耳麦,笑道:“岑星哥哥在听什么?跟我一起分享下吧。”
岑星有洁癖,不愿意别人用他的东西。何心蕾把耳麦隔着一指距离放在耳边听了听,不由咦了一声:“什么也没有,你又在想歌吗?”
从小一起长大,何心蕾知道岑星的习惯。
每次灵感来了,他都喜欢这样塞住耳朵,将自己和这个世界隔绝开来,让那些古怪的音符在大脑中尽情跳跃。
“嗯。”被打断的岑星微微皱眉。
何心蕾嘟着嘴,表情可爱中带了点小委屈:“哪天给我也写一首歌呀,你看我海选都通过了。你抽屉里那么多歌,送几首给我在比赛时唱,好不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