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邪门?
黄红睡意全消,起身给自己热了杯牛奶,再一次点击播放键。
又听了一遍。
这一次,不光“赞细胞”还在欢脱地分裂着,那枚“怪细胞”,仿佛在一点点收缩,越来越小,直至消失不见。
“啪”一声,牛奶杯子被重重放下,溅起的牛奶滴到桌上、地毯上、黄红的嘴角边。
黄红是个不拘小节的人,她舔了舔嘴边的牛奶,一个电话拨了出去。
“……喂。”
好半天,那边才接起,梦游般有气无力的声音响起:“姑奶奶,这么晚了,您有何指教?”
黄红爽朗地笑了:“有大事发生,快,起床听歌。”
对面连着线的,是著名乐坛人黄书意。
想当初,在乐坛四处碰壁的黄红花光所有积蓄出了一支单曲,黄书意听过之后,十分欣赏,不遗余力地夸奖。
可以说,黄红有今天,黄书意这个伯乐起了至关重要的作用。
两人虽都姓黄,过去却并不认识。
黄书意的力挺,不过因为他是个真正懂音乐又值得尊敬的音乐人。
这些年,两人也算相爱相杀。黄书意夸过黄红许多次,却也不留情面地抨击过她的一些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