诉乘客们。
由于自己的失态,乘务长不得不提前宣布了这个消息。
对大部分人来说,对折磨和揪心的,就是明知亲人有事却无能为力的那种感觉。
菩兰和童飞,此刻就是这种感觉。
秦真和她的乐队,正在文县采风……
两人紧紧握住对方的手,却仍然不住地颤抖着。心,如被一把钝刀子反复摩挲着,带来持久的折磨。
好容易熬到飞机降落,乘客们一个个都站了起来。
乘务长和空姐拼尽全力维持秩序,才没有发生拥挤踩踏,人们虽心急如焚,到底还是有序排着队走出机舱。
川城人素来崇尚慢生活,做什么都是有条不紊,杜笃悠悠的,可离开机舱的乘客们,却一个个如离弦的箭一般冲了出去,好似他们都在参加百米冲刺比赛。
菩兰和童飞冲入航站楼,领取行李的转盘前挤满了人,屏幕上显示,她们的行李尚未抵达。
等行李的间隙,童飞给秦真打电话,一直为能拨通。
菩兰便给黄红打了个电话。她就在文县旁边的令县,还运营着一个慈善基因会,也许会了解情况。
得知菩兰和童飞到了川城,想去文县,黄红摇头:“不行,那边已经封路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