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星平时看起来心无旁骛,只知道读书和打球,对纪晴的各自示好也都视而不见。
原来不是不懂,而是装傻啊。
黄毛心里火得很,有种最珍贵的白菜被猪拱了的感觉。
猪还不情不愿的,假装自己是头正经猪。
一个冲动,黄毛走上前去,轻轻敲了敲纪晴虚掩着的房门。
“哥,怎么了?”
纪晴在体校洗过澡了,身上除了少女的体香还有好闻的沐浴露味道。
一头短发的末梢尚有一点湿润,一双眼睛在台灯的照射下也显得湿漉漉的,好似比平时多了一点柔软。
黄毛心一颤,更为心爱的姑娘不值了:“那小子找过你没有?”
纪晴嘴角那丝若有若无的笑意消散了,她什么也没说,只是摇了摇头。
“我今天看到他特地等那个小矮子放学,一起吃了甜品,还有说有笑的,他还……”
“哥!别说了!”纪晴站起来把黄毛往外推,“齐星做什么是他的自由,不关我的事,我也不想听。好了我要做功课了。”
黄毛欲言又止,望着那扇被关紧的门,烦躁之余还倍感无奈。
门里的纪晴呆呆坐下,许久都没再写一个字。
哥总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