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家还不到4点,姨妈出去买菜了,姨父进门就去洗澡。
姐妹俩有点饿了,到处翻找能吃的东西,表姐从她房间里拿出一袋牛肉干,吃完也不解决问题,又找出一袋饼干,吃了个精光。
丁树青在淋浴,温热的水滴冲击着毛孔里的汗迹,却冲不掉身体里留下的余香,更冲不掉大脑里留下的激情画面。
昨夜的疯狂再一次友情回放,他一闭上眼,一幕幕难忘的画面就会在他脑海里浮现。
冲动是魔鬼,乐极要生悲,他明白,自己已经站在悬崖峭壁的边缘,随时都有坠落的危险。
怎么办?他该怎么办?
杜总今天说的话很直接,就像一把尖刀顶在他的喉管上,让他窒息。
杜总说:“山城的市容美化项目就交给你了,你是这个项目的投资方,你在评标委员会也是举足轻重的人物,你必须拿下沙洲区这块标,所需费用我来出,搞成了我给你一成的利润。”
他一听就跳了起来:“杜总,你讲不讲道理,评标委员会有七个评委,投标人也会有七八家,市里为这个项目还开了专题会,为了公平,公正,公开,整个过程委托招标代理公司负责,一切按程序办事,我只能代表我自己,别人怎么想我咋知道,况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