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方尘大病了整整半个月后,少年这才放下了对木匣的好奇。
“你小子,今日过后,你便知晓这木匣内究竟是何物了。
另外,记得无论何时都要保存好你胸口的玉珠,那珠子可是你父母唯一留下来的东西。”
瞎子老人伸出右手拍了拍方尘肩膀,先是摇头轻笑两声,旋即才沉声叮嘱道。
“陈伯,我知晓的。”
闻言,方尘不由得低头自胸口衣领中拽出那一枚以红绳悬挂的雪白珠子,语气低沉地应道。
“唉,尘儿,十五年前那场变故后,我本欲带着你隐居此处,安安稳稳过完这一生,但即便老夫隐藏的如此小心,他们终于还是找到了此处。
这张符纸你拿着,等下我会送你去往那片柴山,到了柴山之后,你一定要记得,拼尽全力地跑,向着那座青山跑。”
似是察觉到了方尘的心绪变化,陈伯伸手摸了摸少年的头,旋即转头看向土墙之外,轻叹一声,将一张蕴含丝丝光晕流转的黄纸塞到少年胸口。
“好了,方尘,接下来的路还很长,只可惜陈伯再也不能陪你走下去了。”
伸手接过符纸,方尘面色一愣,正欲开口问些什么,瞎子老人按在其胸口的右手猛然迸射出沛然气劲,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