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做梦吧!我剩了些煤渣混着一块儿烧了,还什么给你留的!真是!”
“哟!是谁把烧光了的煤渣还要带回去放暖盆底的?你就吹吧你!一指望公鸡下蛋的人。”
呆阿福眉头一挑,看着老刘头一副“咱哥俩谁跟谁我还不知道你?”的表情。
“行了行了!老规矩!还是一碗文曲面,油辣椒多放点儿啊!”
呆阿福摆了摆手,说完便朝着小镇另外一个方向跑去。
“诶!你干嘛去啊!这水都烧开了待会儿面吃不了了!”
老刘头看着呆阿福的身影喊道,手里拿着一把新面。
“东市!”
呆阿福没回头,只是应道。
一想到待会儿便能吃到色香味俱全的文曲面,少年的心便暖暖的。
天边的太阳已经完全没了头,只剩几缕霞光残留,山上的气温也渐渐低了下去。
一个少年衣衫单薄,跑着来到了已经打烊了的东市。
呆阿福一头窜进商铺排列的街道,一眼便看到正在将书放进箱笼的“背书人”。
“背书的!背书的!”
呆阿福举着手朝那人喊道。
那人听到声音抬头,竟是方才花十两银子在呆阿福手中买走“永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