京城回来的时候给我带点儿好吃的啊!”
刘留牛说着,跟老刘头一起上了马车,胡九福对着呆阿福笑呵呵行礼道:
“小公子,就此别过。”
呆阿福对眼前这胖子感观不佳,却也强忍着不适回了一礼。
看着胡胖子上了马车,扬起长鞭打在骏马身上,高高地喊了一声:
“驾!”
看着马车消失在长街上,呆阿福收回目光,挑起担子,朝书院后门走去。
昨日那背书人走的是小路,今日刘孙爷俩走的是官道。
小路便捷,大路宽敞,各有各的好。
呆阿福合上后院的门,将木桶放在茅房里,再去院子里的竹子做的引水阀洗净了手。
此时太阳已经高高地挂在空中,山上雾气也随之浓了起来,残雪待消,几处花鸟。
朗朗书声从隔壁传了过来,呆阿福小心翼翼地往那边走去。
一处极其宽敞,在这严寒天气里也窗门尽开的房屋里,灰色长袍的中年人站在讲堂上,手捧一本诗集,教着台下众多学生念道:
晨起开门雪满山,雪晴云淡日光寒。
檐流未滴梅花冻,一种清孤不等闲。
呆阿福悄咪咪地将脑袋探出,透过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