唇,再看了看陈秋生,挣脱开身上的绳索,端起酒杯,对着陈秋生示意。
陈秋生神色严肃,却仍是冰冷,不过还是端起酒杯,与呆阿福对饮。
一杯酒尽,呆阿福感觉头顶一股热血灌下,这条路,终究还是有同行人。
“啪!”
呆阿福狠狠地将手中茶杯摔在地上,无数的碎片炸开,吓了陈秋生一跳。
“你干什么?”
陈秋生有些摸不着头脑地看着呆阿福。
“那个。。。。。。。话本里不都这么写的吗?壮行酒喝完了要砸碗。。。。。。。”
呆阿福也摸不着头脑地看着陈秋生,黑脸对白脸。
陈秋生微微张口深吸一口气,半晌,才憋出了一句:
“这茶杯乃御赐之物,乃已故的神武窑师呕心沥血之作,只此一对,一为杜鹃,一为啼血,你方才摔的,便是啼血。”
“杜。。。。。。杜鹃?”
呆阿福虽然没听懂陈秋生说的是什么意思,但他大概了解一点,就是他摔碎的茶杯可能贼贵!
“啪!”
不带呆阿福回神,他便看见陈秋生也将手中茶杯摔得粉碎。
“你干什么?”
呆阿福有些意外,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