满!狗日的天咯!狗日的天!”
马童再次长号道,丝毫不管身后的呆阿福,只管驾着车往前跑去。
你大爷的!!!
呆阿福在心中大骂,毫不犹豫地对马童的十八代祖宗展开娴熟的第三次轮番性问候,但嘴上却认怂地对着前面喊道:
“大哥!大哥!我还没上车捏!大哥!”
马童憋着笑,全当没听见,手中长鞭舞得虎虎生风,直驾得马车儿跑起来也生风。
靠!
呆阿福见前面马车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,只得憋着一口气,跟着马车跑起来。
奇怪的是,那驾车的马童似乎也将呆阿福换气的时间吃得死死的,呆阿福要换气的时候便将马车慢了下来,等他刚换好气朝前疾跑的时候,那马童也挥舞着鞭子鞭策着马儿加速跑起来。
就这样一快一慢,始终将呆阿福吊在两三丈之间,犹如那骑在驴上吊着的萝卜,无论呆阿福把舌头伸多长,跑得有多快都吃不上。
约莫跑了一刻钟,呆阿福感觉自己头昏脑涨,憋红了脸,肺部像是要炸了一般,无数的清气狂暴地在其中横冲直撞,然后那股小腹涌上来的精气也渐渐失了章法,变得十分杂乱,至于腿脚,呆阿福早就从最开始的疼痛变得麻木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