粹是高兴的。”
顿了顿,又连忙反水补救:
“我说今天的曲子怎么比上次的高大上多了,原来是彩儿弹的。
那曲子,田甜那蹄子就算练习八辈子也比不上。
还有,爹今天听宝儿弹琴,感觉如吸了仙气一般,美极了,妙极了,简直能多活10年……”
此处省略一千字。
全是田长安猛夸田彩弹琴的内容,仿佛把所有华丽辞藻都堆砌来了。
田李氏和儿子对视一眼,都是一副“我就知道”的眼神。
这态度转变的,简直比赛车拐弯漂移还漂亮。
田长安说的口干舌燥,他猛灌了一杯胖大海茶,边喝茶边偷偷瞟向田彩。
见田彩被自己哄的笑靥如花,终于松了口气。
顿了顿,话头一转:“彩儿啊,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?你再细细说给爹听好不好?”
“好!”田彩红光满面,欣然答应。
她也是第一次被人这么吹捧,简直高兴的连自己姓甚名谁都忘记了。
这种感觉,巨爽。
怪不得那么多人前赴后继,追名逐利呢。
“妹妹,坐。”田煜忙颠颠的搬来太师椅,放在老爹对面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