跳,以为蛋碎了。
扭头一看只是区区茶杯,有点不屑。
有本事碎蛋啊。
一曲弹完,田长安三人全部已经顶礼膜拜,就差上去递烟敬酒,口称“大佬”了。
被恭维多了,田彩也有了抗性,思想得到升华,也可以做到不以物喜,不以己悲了。
这是好事情。
而且就在刚才弹琴的时候,田彩终于抓住了之前一闪而过的思绪。
她说怎么老觉得忘了点什么。
她果然忘了一件十分重要的东西。额,不是东西,是人——
是小耗子啊。
那个从宫里逃出来的小太监。
这么长时间也不见他半点动静。
这家伙不会是跑路了吧?
应该不会的,看那家伙长得人模狗样的,额,有模有样的,不像是背信弃义之人。
那就是高看了那家伙的本事?
或许那家伙还穿着女装躲在轿子里,没得空逃出来呢。
送走家人后,田彩先是不抱希望的在屋里寻找一番。
当时商量好了的,让小耗子躲进她的小院。
茶几下、屏风后、柜子里、甚至床底下,都没有半个人影。
“小耗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