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了,彩宝宝?”
“彩彩?有事?”
田长安夫妇见田彩这副表情,都是有些不解。
田彩用欠钱不还的眼神扫视便宜父母,这才小大人似的问道:
“听说女儿有个指腹为婚的未婚夫,叫做齐子越的?可有此事?”
田彩是有些生气的,本来包办婚姻就已经让她排斥了,如今还瞒了她十多年,这是何道理?又有何阴谋?
田长安闻言一噎。
田李氏也是满脸心虚:“彩宝宝,你怎么知道的?”
“父亲,母亲,你们只说是不是真的。为什么瞒着女儿。”田彩眼神幽怨又真诚。
田李氏看看田长安,田长安便说道:“确有此事,只是早不来往了,这婚约也应该名存实亡。”
“应该?”田彩要的可是肯定答案。
田长安看了田李氏一眼,田李氏便站出来吧啦吧啦道:“是这样啊彩宝宝。
他们家远在边境,而且落没了,断没有重返帝都的可能。我们怎么舍得把你嫁那么远?
而且他们家这么多年也没有和我们来往,怕也是清高的不想高攀,那齐子越怕也早就娶妻生子了。
这就是说,我们家双方都是默认这门婚事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