娘或许会留你一具全尸。”
“奥?是嘛。既然如此……”田彩说到这突然顿住,勾唇一笑,然后闪电般欺身到季月身旁。
季月大惊,然而来不及抵挡,咽喉就被田彩扼住。
她只能张大嘴呼吸,然而呼噜一下,嘴巴里被塞了一粒什么东西,难吃的很。
有股子一言难尽的怪味。
田彩确定季月咽掉那粒东西,这才松开她。
“呸!呸呸!你给我吃了什么?又骚又臭的。”
季月捂着脖子一直干呕,怨毒的瞪着田彩。
“小月月,你没事吧?”齐子越只能假装关心去给季月拍背。
又对田彩怒目而视:“这位姑娘,你不想活了?你究竟给小月月吃了什么?”
田彩冷嗤一声:“我说你是白痴吗?我不想活?这位口口声声要我的性命,我这么做,自然是留个保命底牌。”
说着田彩撇下齐子越,似笑非笑的看着季月:“那毒药只有本姑娘可解呦。
要么,一起死,要么,乖乖的别找事,本姑娘办完正事,离开时自然给你解药。”
“你!”季月何时受过这种憋屈?
可是受制于人,又不好激怒田彩,只能一把推开齐子越:“你给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