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们家这么多年,逢年过节,可是没有哪怕一丝丝表示。
本来以为齐杨侯府落寞,穷的连路费都出不起,如今一看,好像不是啊。
所以伯父,你们是默认这门婚事作废是吗?”
齐杨侯老脸一红,还没说话,齐子越先抢着摆手:
“不是的,彩彩妹妹,这门婚事指腹为婚,怎么能作废呢?我们也只是有苦衷而已。”
“奥?那请问是什么苦衷?”田彩问道。
“这……”齐子越支支吾吾答不上来。
他们是担心被田长安连累,想等政权稳定再表明立场,可是这种理由怎么能说出来?
“呵……”田彩冷笑,“你们这是在观望吧?
我们田府一飞冲天,你们就敲锣打鼓来强娶。
若我们田府败落,你们就不认识我们,说不定还会落井下石,是也不是?”
“不……不是这样的。”齐子越怎么肯承受?一边扮无辜一边给老爹使眼色。
这边他火力不够,需要支援。
齐杨侯叹息一声,只能说道:“彩彩,你真是误会我们了,我们怎么可能那么坏?
我们可是被贬谪的罪臣,和你们联系,那是怕连累你们啊。
这么多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