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订婚信物从田彩那骗到手,免得被人拿住说事。
拿回了定情信物,那个叛臣之女田彩就成了瓮中之鳖,任随我们处置了。”
“爹,到底发生了什么事?”齐子越问道。
“哼哼,为父早就打听到了,田长安支持八皇子觊觎太子之位,如今事情败露了。
八皇子被抄家发配,现在已经在路上,估计半路就会被截杀。
八皇子都那么惨了,你认为田长安一家能落好?指定是鸡犬不留的。”
“丝!”齐子越摸了摸脖颈,只觉得脖子凉飕飕的。
还好自己和田彩的婚事只有两家父母知道,没有被传出去,不然他也要被牵累砍头的。
“爹,接下来该怎么办?”齐子越问。
“笨蛋,爹刚才不是说了吗?先把田彩手里的订婚信物骗到手。
不能来硬的,要来软的。
万一她把信物藏到某处,抵死不交出来,到时候查到你是田长安的女婿,为父可不认你这个儿子。”
丝!齐子越感觉胸口被扎了一刀。这大难来临父子分飞的也太猝不及防了。
“知道了,父亲,我们就找个由头退婚就是,反正田彩看我和季月在一起,也是想退婚的。”齐子越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