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义务帮她出头。
刚才你怎么对她了?她哭的眼睛都肿了,鼻头像烂桃,嘴巴比平时长了两倍,你不该给个解释吗?”
陆无涯:“……”
这比喻,简直了。
“去门口候着。”陆无涯看着田彩,话却是对一地下人说的。
“歪,让他们出去干什么?不能出去……”
然而没人听田彩的,那些人早如蒙大赦一般,逃命似的呼啦一下退了出去。
“你不是问那田甜怎么回事吗?”陆无涯挑眉。
“对,你怎么对她了。”田彩挺直腰杆,拿出娘家人上门讨说法的架势。
陆无涯展开卷轴,囫囵吞枣的看着,语气幽幽:
“她要非礼本王,本王难道任她欺辱?自然把她踢出去。”
田彩:“……”
“本王也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见她,不然……”
后面的话没说,田彩也自然明白。
她扶额:“你是他的夫君,这不是你的义务吗?”
陆无涯只一副“这是什么歪理”的表情。
田彩吐出一口气,这古代和现代能相同吗?什么义务不义务的,她是气糊涂了。
不行,她还是回去好好的指导田甜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