诊病时，都是跪着的，你胆子倒是不小。”夜瑾突然开口，漠然的语气听不出特别的意味，说完了，偏头看着九倾，眸色幽深，如深不见底的悬崖。
眼底同样看不出真实的情绪。
九倾闻言，嘴角轻轻扬，“王爷需要的是大夫，不是卑躬屈膝的奴才。”
“若是到了皇帝面前，你是否也有勇气回以这样的答案？”夜瑾讥诮地看着她，“算你医术如何精湛，哪怕能把死人救活了，在高高在的九五之尊面前，还敢这般说话吗？”
“为什么不敢呢？”九倾似乎觉得这个问题很是怪，语气里能听出清晰地疑惑，“我早已经说过了，我进府的目的是给王爷治病，治好王爷是我的职责和目的。目的达成了，我可以离开——当然，之于皇帝来说，因为他有言在先，所以需要履行诺言，给我一万两黄金，此事是这么简单而已。”
夜瑾眯眼，“皇帝手掌生杀大权，这一点你应该清楚吧？”
“当然清楚。”九倾取出金针，手法沉稳而精准地刺入夜瑾心口要穴，“但是皇帝也不能随便杀人，我治好了他最宠爱的儿子，他却要杀了我，这是忘恩负义，会被天下人诟病。”
此言一出，夜瑾唇畔讥诮微敛，沉默地看着她。
瑾王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