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脸色不由又变得复杂了许多。
九倾微微一笑，“长公主殿下说我这丫头以下犯，对李太傅的孙女动手，然而公主却似乎忘了，在丫头动手之前，李小姐一句‘没有教养的山野女子’却是率先辱骂了我。”
长公主一噎。
李婉霓闻言，脸更是一阵白一阵青，下意识地想张嘴反驳，然而话到嘴边，她却发现自己说不出一个字。
在众人复杂各异的目光看过来之际，她不由自主地觉得脸发热，甚至体会到了一种无地自容的难堪。
无法反驳，因为对方说的是……事实。
“世家贵女之的一个贵字，意思是高贵，却并非指高贵的出身，而是指高贵的涵养，李小姐言语失了教养，便与市井泼妇无异。如此，紫陌岂算得以下犯？”
温和柔软的语调，一字一句却犀利如剑，说的在场的世家小姐们纷纷脸色微变。
坐在长公主身边的云素心，脸色也霎时变得青白交加。
“事情有因才有果。”九倾又重复了一遍这句话，并淡淡道，“有了起因，才有了后面发生的一系列事情，因此我不觉得我这丫头做错了什么，从始至终，她也并没有过分失礼的言语举动。”
众人沉默地看着她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