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瑾也没打算喊人进来，便是无寂，也早早地在他进宫之前被打发去休息了。
这一夜，注定无眠。
夜瑾去了内殿，将自己母亲的骨灰盒放好后走了出来。
桌的保温壶里有温水，托盘有几样点心，夜瑾取过两个茶盏，给自己和九倾各倒了一杯温水。
“九倾。”夜瑾喝了一点水，在心里斟酌了片刻，“次我跟你说过，我身体里的梦魇之毒是我自己的手笔。”
梦魇之毒？
听他提起这件事，九倾微感意外，心里却很快明白，他此时提起这件事必然有其用意。
于是淡淡点头，“嗯，你是说过。”
夜瑾转身，走到屏风前面的雕花大椅坐了下来，并示意九倾也坐下。
殿外闷雷滚滚，暴雨凌乱，偶尔一道闪电急促划过，发出刺眼的白光。
电闪雷鸣，狂风乱舞，愈发衬得殿内一片清冷静寂。
正如两人此时的心境。
“我虽然命运不济，骨子里却从不曾真正屈服过命运。”夜瑾沉沉开口，嗓音寂冷，充满着让人心悸的寒凉，“梦魇之毒并非单纯的梦魇，我是在自己身施下了一种梦魇的巫术。”
巫术？
九倾皱眉，“什么巫术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