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默了须臾,严鸿率先受不了这样压抑的气息,豁出去一般:“属下承认在他的饭菜里动了手脚。那毒不致命,却会慢慢侵蚀经脉,遇寒冬或是动用真气时,便会经脉剧痛——”
白亦伦震惊,以为自己听错,“如此恶毒的手段,对于练武之人来说与杀了他有什么区别?严鸿,你怎么……怎么敢?”
严鸿垂眼,脸色显得难堪而狼狈,“楚郡王身份贵重,兵法谋略与王爷又鼓相当,以当初皇器重他的态度来看,以后极有可能成为西陵第二个大将军。王爷应该知道,一山不容二虎,楚郡王若是手掌重兵,以后必定会是王爷的劲敌。”
劲敌?
白亦伦一怔,不由沉默了下来,心里倒是明白严鸿说的没错。
两年前楚祁若是没有隐退,半年前征战北夷的大将军只怕不一定是夜翎,而楚祁那样的身份那样的本领,在军自然不可能永久屈于夜翎之下。
而且,先不管楚祁心里怎么想,便是皇帝,也绝不可能眼睁睁看着楚祁成为夜翎的助力,所以两人在朝,在军,一定会是分庭抗衡的对手。
“所以这般说来,你们还是在为本王着想?”夜翎怒到极点,声音却越发低沉阴冷,“用那样卑劣下作的手段去暗算一个为朝廷出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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