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的绝望和无力从心底一点点蔓延来。
缓缓起身，像个空洞的木偶一般，僵硬地拾起自己的衣服穿，绝美的脸白得没有一丝血色，眼睑低垂，浑身透着一种死寂的苍凉。
九倾走到床边，掌心一簇火苗窜出，将染了血迹的丝锦床褥瞬间焚成灰烬。
夜瑾眸光微转，怔怔地看着，双手无意识地系着自己的腰带，手指颤抖得厉害，系了几次才堪堪把腰带系好。
“走吧。”九倾淡道，转身往外走去。
夜瑾抬头，想说话，然而唇瓣剧烈地颤了颤，却最终一个字也吐不出口。
脚步沉重地抬起，可尚未迈开步伐，喉咙里一阵腥甜突然涌，他急促弯腰，噗的喷出一口鲜血，随即伴随着一阵痒意涌，便是一阵剧烈的咳嗽，“咳咳……咳咳咳！咳咳……”
血迹喷洒在色泽深沉的地砖，显得暗沉。
九倾转过头，皱眉盯着他唇边的血丝，沉默了须臾，到底还是走前去，将掌心贴在他的脊背，输了一些真气，抚平了他体内急火攻心之下引起的气血混乱。
“九倾……”他死死地抓着她的手，想抓着救命稻草一般，声音低哑艰涩，眼底隐含无声的恳求，“我……我错了，我不是故意要算计你，真的，你别这样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