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。”
算身如何狼狈,他也不在乎,没什么得视线里有她的身影更重要。
“去沐浴。”九倾淡淡重复了一遍,对夜瑾蓦然苍白的容色,心里一悸,语气不由软了几分,“我哪儿也不去,在这里等你。”
夜瑾咬唇,“真的?”
“真的。”九倾点头。
“嗯,那我自己去洗行。”夜瑾不舍地放开她的手,转身往清玉池的方向走去,一步三回头,活像个待嫁的大姑娘在看自己的娘亲。
九倾轻叹一口气,待他消失在内殿,才沉默地在内殿的软榻坐了下来。
“殿下心里已有决断了?”
宸王自外面走了进来,淡淡地道,面并未多少意外之色。
“嗯。”九倾淡应,“等夜瑾出来再说。”
宸王闻言颔首,没再多说,沉默了片刻,忽然一撩袍摆,在九倾不远处单膝跪了下来。
九倾转头,讶然地看着他,“皇兄这是何意?”
“黑翎卫擅自离开南族,刺杀殿下一事,臣没有查出真相之前,应该一力承担罪责。”宸王语调沉稳,如磐石般坚定不移,仿佛将忠诚和责任刻进了骨子里。
“皇兄请起。”九倾半倚在榻,漫不经心地道,“黑翎卫都安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