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快?”
话音落下,凌裳脸色倏地一僵,咬紧了牙,眼底划过一丝冷厉,一丝难堪。
死死地握紧了手,他终于意识到了自己此时的处境,也意识到,自己在这个女子面前居然如此轻易失了态,简直让他觉得不可思议。
深深吸了一口气,凌裳强迫自己压下心头的暴躁,声音冷漠地道:“你有什么话,问了便是。”
“孤已经问了,还问了两次。”九倾淡笑,云淡风轻一般的语气,“凌城主可要为自己辩解?”
辩解?
凌裳冷哼了一声,却不再出言不逊,淡淡道:“私建马场一事,没有得到朝廷的同意,是我的不对。但是贪墨的罪名,凌某却觉得可笑。”
抬眼看向案后的女子,他道:“几年前剿匪的时候,凌某带兵在土匪窝里搜刮了成箱的金银,那全是祁阳城百姓的血汗钱。这些银子我并没有如数分还给百姓,而是在山开采了一片茶山,祁阳城的城民现在大多都成了茶农,还有一些做了茶商。”
“当初剿匪剿来的银子全部用在生意,祁阳城有多家商铺都在我的名下,我觉得这是我应得的,另外我还开了一家镖局,训练了城一些青壮年的好手,平时接一些不是很危险的生意,让他们得以养家糊口。现在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