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不变的冰山脸,他又默默地吞回了未出口的谢语。
对于他感谢与否,宸王大概压根不在乎。
而对于南族皇室里的规矩,和南族的一些风土民情,夜瑾从书了解得本不少,课宸王又三五不时地考问,他算想不知道都不行。
当然,这些日子修习的并不仅仅只是武功的造诣,对于兵法谋略他亦精进了不少,虽然以后不一定用得着这些,但是技多不压身,对他以后立足于南族总是有好处的。
琴棋剑兵,其三项已颇为出色,宸王显然也觉得孺子可教,近来手段宽容了不少,夜瑾身每日新添的伤痕也越来越少,且时间的安排也没了以前那般紧迫。
度过了最难捱的三个月,之后的日子对于夜瑾来说,简直是从地狱进了人间。
现在除了每日与宸王固定的过招,以及早课和每日半个时辰抚琴之外,夜瑾下午的时间会和宸王一起研习棋艺阵法。
相较于武功和内力,阵法和棋艺更是一项需要耐心细磨的东西,每日下午两个时辰的对弈,既是为了打磨夜瑾的耐心,也是为了在棋盘教授阵法。
宸王虽然看着严瑾稳重,但是他教授的方式却从来不会一成不变,或者可以说,他完全是个不按牌理出牌的人。
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