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始飘飘然，直到九倾说了句：“可以了，再洗下去水要凉了。”
“你呢？”夜瑾起身，看着九倾，“你不用沐浴？”
“我不急。”九倾道，“待会儿还要去书房看会儿折子，睡觉之前沐浴行了。”
“哦。”夜瑾闷了一声，语气里难掩失望。
接过九倾拿来的衣服穿，他道：“我暂时还不怎么累，等你睡了我再去休息。”
九倾挑眉，想了想，“随你吧。”
于是，沐浴之后本该旖旎美好的气氛完全不存在了，两人很快又移驾御景阁，九倾在书案后的椅子坐了下来，淡笑：“本来紫陌应该替我磨墨整理折子的，既然你在，代劳了吧，让紫陌早些去休息。”
夜瑾连忙道：“当然没问题。”
于是堂堂西陵九皇子殿下，生平第一次做起了书童才会做的工作，若是在以前，他一定需要琢磨很久勉强下手，但是在宸王手下受训的那些日子，他没少吃苦头。
胳膊被戒尺打得几乎快抬不起来了，宸王却还要命他抄书，抄的是帝经那些他原本弄不懂的东西，哪怕手疼的打颤，写出来的字迹都不允许有丝毫的凌乱，否则撕了重写，直到写得严瑾工整为止。
要抄书自然要磨墨，彼时无寂又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