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年节快乐,臣恭祝殿下身体安康,长命百岁。”温绥远说着,举起手里酒杯,“臣敬殿下一杯。”
九倾淡笑,看了不远处席位的湛祺,“方才孤其实忘了提醒湛祺,此时也想提醒温卿一声,身有伤,不宜饮酒。”
五十军杖造成的绝对是不容忽视的重伤,虽养伤了几日,但即便今晚他们都来参加宫宴,却不代表他们的伤势已经痊愈。
“多谢殿下关心。”温绥远缓缓摇头,无奈地笑开,“但今天是年节,节日里若是无酒,岂不是无趣?”
顿了一下,“殿下放心,臣心有数,不会过量饮酒。”
九倾点头:“如此甚好。”
温绥远喝完了杯里的酒,才缓缓躬身,“臣心里有个疑问,不知能否请教殿下?”
“温卿想问什么?”
温绥远转头看了夜瑾一眼,淡淡道:“听说殿下是要立这位西陵皇子为帝君?”
“嗯,你听说的没错。”九倾点头,并未回避他的问题,“孤的确有这个想法。”
温绥远闻言,脸色微变,抬眼看着九倾,“那臣等在殿下心里,又被置于何地?”
“温卿。”九倾目光平静地看着他,“今天是个好日子,只适合享受欢闹,不适合谈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