宸王有些不明白夜瑾突如其来的问题是何意，却淡道：“寒钰一直待在天都，未曾过战场，所以并未穿过戎装。而且，寒钰从不穿黑色的衣服。”
夜瑾瞬间一怔，双手不自觉地握紧。
并未穿过戎装。
也从不穿黑色的衣服……
夜瑾跟宸王告辞，回到凤寰宫之后，心头还一直盘旋着这两句话。
如果钰王从未过战场，也从来没有穿过黑色的衣服，那么那张画像的人，应该不会是他了。
但是这世，真有长得那么像的两个人？
夜瑾忽然想到了隋青和温绥远，心头忍不住开始思索，难道当真只是一个巧合？
不。
夜瑾慢慢地靠向软榻，闭眼沉思。
那张画像究竟是什么意思？面容是九倾和寒钰的面容，但是眼神、表情、衣着打扮，却是完全不一样的两个人。
画像的两个人，究竟是不是寒钰跟九倾？
如果是，那么这张画像是在什么时候，什么样的背景下画的？
如果不是，那么画像的两个人又是谁？
送这幅画像的人，到底想干什么？目的是什么？
他是想让九倾看到这张画像？
如果九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