瑾静了一瞬，随即也不由自主地笑了起来，“对，他不敢，纸老虎而已。”
我的人，这三个字像是在宣告所有权，简直任何华丽的语言更动听，夜瑾听着舒服极了，眼角眉梢都是欣悦的笑意。
纸老虎么？
九倾嘴角却抽了抽，宸王要是纸老虎，那夜瑾只能算是一只纸折的猫。
叹了口气，她道：“关于寒钰的事情，你觉得我要不要直接去问问他，彻底弄清楚其的因果曲折？”
夜瑾想了想，“你自己心里是什么想法？”
“我这个人，说起来其实挺无情的。”九倾淡淡道，“想要弄清楚真相，其实只是不想心里有谜团存在，然而哪怕寒钰现在真的站在我面前告诉我，他跟我前世是多么恩爱的一对夫妻，在没有任何记忆的情况下，我也不会对此生出什么感动，或者其他伤感的情绪。”
充其量也是，弄清楚了曾经那些让她无法原谅的行为，之所以发生的原因，以及很多听不懂的言语之下，所隐藏的真相而已。
“你一点也不无情。”夜瑾道，“相反，你是这个世感情最真最善之人。对父母敬爱，对兄弟姐妹温善，对所爱之人真挚，对身边的下人都温和可亲，你怎么会是无情之人？”
若她是无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