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医愁眉不展,“胥王现在昏迷不醒,身有凌乱的剑伤和刀伤,但是都不致命,最要紧的还是毒素,老臣只能先用解毒丹给他服下,护着他的心脉,什么时候能醒还不能确定。”
九倾闻言,看着躺在床榻昏迷的胥王,他的嘴角一片乌青,所之毒显然非寻常之物。
抬起他的手腕试了试,九倾眉心渐渐拢在了一起,眼底色泽幽深难测。
须臾,放下他的手腕,转身离开了胥王寝殿。
“太医院尽快想出办法,不能让胥王出事。”
陈太医领命,“老臣遵旨。”
出了王府,了马车,跟着九倾一起来了胥王府,却一直沉默不发一语的夜瑾终于开口,“胥王的毒要紧么?”
“你觉得呢?”九倾看了他一眼,淡淡道。
他觉得?
夜瑾皱眉,凝视着九倾平静的眉眼,“应该不要紧吧,我看你似乎并无多少担心。”
“御山书院已经开学了,我们去看看吧。”九倾倚在车厢里,抬手揉了揉眉心,“这些日子琐事很是,虽然都不是什么要紧的事情,但堆在一起一件件处理起来也挺繁琐。”
夜瑾闻言,顿时心疼了,也不再多问什么,很自然地抬手搭她的鬓角和眉心,轻轻揉按了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