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仿佛木偶一般将名册倒着翻了回去。
翻到了北夷名单那一页，最面的名字赫然是燕武。
燕武……
算如何不了解他国的事情，温御史也知道燕是北夷的皇姓，而燕武……是北夷皇帝的弟弟，也是北夷唯一一个以王爷之尊领兵权的大将军。
东幽、西陵、北夷三国交界之内的疆土被做成了一份舆图，温绥远和南族官员的名字出现在这份名册，而这份名册，同时出现的还有北夷的王爷兼大将军——
这说明了什么，还需要问吗？
还有什么狡辩的余地？
即便温御史拥有三寸不烂之舌，此时也找不到一句话可以为自己的儿子脱罪，况且，他也从来不是会打嘴仗的人。
一颗心慢慢地沉入了谷底。
他合名册，深深地感觉到了一种苍白无力，深沉的悲凉绝望。
“老臣认罪，任由……殿下处置。”良久，他缓缓退后一步，跪倒在地。
九倾摇头，淡淡道：“温老请起吧。”
将名册和舆图拿了回来，她淡道：“温绥远犯下的罪足以诛灭九族，但是孤明白温老这些年为朝廷鞠躬尽瘁，从无半分私心。温绥远的事情你只能算是监管不周，教导无方，若孤此让温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