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默,唇角紧紧地抿起,却不发一语。
他的确怪,怪她怎么会知道寒潭里被下了药。
更想知道,她是什么时候知道的?
如果早知道,她怎么可能还心甘情愿去寒潭替他摘来了红莲,取了莲心作为药引让太医帮他解毒?
那种药,算事先知晓,只要吸入身体里照样无药可解。
或许,她是在摘取红莲的时候察觉到的,毕竟不是无色无味的东西,若感官足够敏锐,也并非完全察觉不到,但一般等察觉到的时候,其实已经晚了……
气味进入身体不出一个时辰,会慢慢忘记心头最在乎的那个人,药石罔效。
所以算知道了,又如何?
知道自己了药,却不代表她能想得起自己忘记的那个人。
“日月寒潭寒气深重,一般人无法靠近。”九倾叹了口气,“二皇兄能不能告诉我,是谁帮你做的这件事?”
胥王摇头:“我不会告诉你的。”
“你是要护着这个人?”九倾挑唇,“是大祭司?”
胥王闻言微愣,随即看了他一眼,却不说话。
不是大祭司。
九倾知道自己判断错了,因为大祭司是除了九倾之外,唯一一个能靠近寒潭的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