句话像是魔咒一般。
夜瑾浑身一颤,几乎以闪电般的速度起身把她抱进了怀里,死死的,恨不得将她整个人揉进身体里的力道。
九倾被他钢铁般坚硬的手臂勒得后背都疼,却只是叹了口气,任他抱着。
“你太可恶了,太可恶了。”低沉的声音透着几分嘶哑,“我以为……我以为你不会来了,这么长时间也不给我一封信,送来的唯一一封信也只有叛臣的名字,连个隐晦的暗示都没有,你是不是……是不是存心让我难过?”
九倾叹息,从善如流地道:“是我的错。”
夜瑾一僵,所有委屈再也说不出口了,沉默地抱着她良久,才低声道:“不是你的错,是我……是我总胡思乱想。”
说着,夜瑾慢慢地放开了她,目光却舍不得从她身移开,贪恋地看了半晌,清楚地看见她眼角的疲色,才呐呐地道:“赶路很累了吧?”
“你觉得呢?”九倾挑眉,“我们是要继续在这里扭扭捏捏,还是回去洗漱休息?”
夜瑾道:“当然是回去休息。”
他又不是故意要选这个地方给她诉衷肠。
“如果我没记错的话,初八是你的登基大典。”九倾平静地看着他,“这个时候你应该很忙才对。”